11月10日(星期二)晚19:00,浙派竹笛音乐讲演音乐会即将在温州大学北校区天瑞音乐厅华丽登场!!!本次讲演音乐会的主讲人是著名笛子演奏家蒋国基老师,他将在天瑞音乐厅给我们带来一场绝佳的听觉盛宴,你准备好了吗???!!!
这将是一场由顶级的演奏家将为你带来的顶级的演绎!!!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来来感受一下“一曲自幽山自绿,此情不与白云知“呢?
11月10日晚19点整,让我们相约温州大学北校区天瑞音乐厅,共同聆听从竹笛中飘扬出的天籁!!!不见不散!!!
蒋国基 男,1950年7月出生,上海市人。国家一级演奏员,作曲家和吹管乐器的发明家,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理事、浙江省学会副会长、浙江歌舞团笛子演奏家,师从赵松庭。
人物生平
很坎坷,也很幸运
本名陈勤一,蒋国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同龄人。伴随着国家的命运,他的人生也有波有折,吃了不少苦。据蒋国基的亲姐姐陈平一介绍:蒋国基本名陈勤一,父亲陈复宪是国民党高级官员,国民党战败其父应赴台湾,但因牵挂儿女不忍离去被抓了起来。
此前陈复宪曾借钱给一户蒋姓人家做生意,但蒋家经营不善赔了本,陈复宪被抓后,蒋家念及陈家给钱之恩,见陈勤一母亲拖儿带女,辛苦抚养6个子女,就将年龄最小的陈勤一带回家抚养,从此6岁的陈勤一告别了本名,更名为蒋国基。
蒋家是个职员家庭,生活过得很辛苦,蒋国基只念了3年书,这成了蒋国基心中永远的痛,也成了他日后总是比别人多付出、多努力的一个根子。随蒋家住在杭州话剧团一个仓库边上,看不到未来的蒋国基已经11岁了,依然对生活怀有梦想的他这时碰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个指路人———沈福官,他说“我带你去考杭州杂技团吧”。
蒋国基抓住了苦难生活中这点光亮,顺利考取并开始了长达两年的杂技基本功训练。直到杂技学训班解散,他又幸运地碰到了浙江省文化厅艺术处分管木偶皮影杂技的施振眉,他把蒋国基介绍到了浙江皮影剧团。13岁的蒋国基又开始学起了皮影戏操作,在他眼里皮影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他不喜欢;而那总是在伴奏时出现并不起眼的笛子却牵动了他的情感,他决心学这门手艺。可当时剧团里保守的老艺人不肯教他,于是背着团里的人他起早摸黑自学起了吹笛子。
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一天吹笛子的老艺人病了,没有人伴奏团里很着急,心里有数的蒋国基说“让我吹怎么样”,结果这一吹就吹上了,此后短笛更长笛,吹到了北京,吹到了非洲,吹到了世界,越吹名气越大,成了知名笛子演奏家。
牛棚拜师
恋上了吹笛子,蒋国基的起点不低,谁名气大就拜谁。经朋友介绍,他找到了当时正在牛棚改造的赵松庭,顶着右派帽子的赵松庭很不解:“你怎么这时来拜师”?但赵老师没有拒绝他,笛子成了爷俩心心相印的话题,他一边烧水一边听着蒋国基吹笛子,并纠正说“方法都不对,要从头来”。16岁的蒋国基没有灰心,从海宁到杭州,有空儿就往赵老师那儿跑,那时路上来回要一天,但他乐在其中。
笛子演奏家蒋国基 “文革”时,皮影戏剧团解散,成立了文工团,蒋国基不再只吹笛子,需要什么就干什么。拉二胡,吹唢呐,手风琴伴奏,甚至还上台演过京剧“杨子荣”,但他始终放不下的是笛子。也许是祖师爷赏了他这碗饭吃,恩师赵松庭不但教他吹笛子,还教他作曲,并于1973年把他介绍到了浙江歌舞团。1976年蒋国基尊师命到北京参加全国器乐比赛,一曲自己创作自己演奏的《水乡船歌》使他一举成名。
生活的苦难成就了他的创作,他的作品中处处流淌着对生活的感悟和热爱。皮影戏唱腔、嘉善田歌都曾做过他的音乐素材,他长期生活的海宁、水乡在他的作品中若隐若现。人们称他“水乡神笛”。蒋国基曾感慨地说:“赵松庭对我有恩。我念的书那么少,文化水平低,但他教我作曲,告诉我‘水乡是你的立足之本。你一定不能离开杭州,这块土壤才是滋养你艺术的根基’。我从写景到写情,以前注重风格,现在更重视内涵,《大漠》和《剑》是我比较认可的两部自创作品。”但我感受,他偏爱演奏的曲目之一却是赵松庭改编的《鹧鸪飞》,乐曲的静和思是他偏爱玩味的。
38天监狱磨练
清高的蒋国基做人却很低调。他早就是“角儿”了,可除了演出往中间站外,他从不站在显眼之处。出国访演时我与他同行,从旁观察,他吃饭时从不入座主桌,吹笛时声大说话时却声小。
凡大家必有大德。老师的修为影响着学生。蒋国基说:赵老师很有文化修养,但为人谦虚。“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是蒋国基被公安局关进去时悟出来的。1988年,蒋国基时任浙江民乐团团长,应邀到美国演出并给纽约民族乐团带一批乐器。征得省文化厅同意,购买乐器的钱直接打到了乐器厂。但有些乐器没货,有人提议可以在家里做再收上来。一切公事公办,蒋国基没放在心上。
直到1990年,他率团到法国商演时,有些人不在出国名单上而因怨生恨,诬告蒋国基带那批乐器是投机倒把。两年前的事情成了导火索,经审发现当时上海乐器厂的半成品被人偷出去在家里加工后出口,偷半成品的人被公安局抓了起来,蒋国基也以“销赃罪”被抓进去查问。
整整38天,一身傲骨的蒋国基死不认罪,直到公安局查清事实才宣布“蒋国基同志你被冤枉了”,蒋国基不让步,坚持要公安局给出书面证明,还他清白。炼狱般的38天,在一个人的精神层面留下了什么,只有蒋国基刻骨铭心;非比寻常的38天,在他的颈椎上留下了至今不曾痊愈的疼痛,每次吹笛子时他都得忍受,因而蒋国基演出后偏爱喝点小酒,他说喝了酒就麻木了,颈椎就不那么疼了;38天炼狱般的体验使他悟出了一些道理“以前我很高调,对任何人都不买帐,后来我悟出来不能个性太强、喉咙很响,做事不只是实事求是,还要讲个方法,还要想到别人”。
蒋国基被关时,赵松庭急得多方奔走,3次骑车到文化厅作证“蒋国基不是那样的人”。师生这份患难之情、知遇之恩,蒋国基念念不忘。当年赵松庭的右派平反也是蒋国基帮着跑下来的。知恩图报贯穿在蒋国基的行事当中,如今他想得最多的依然是赵老师想干的事,他说“像赵老师为笛子付出那么多的人不多,我们学习笛子的人应该像他那样踏踏实实多为笛子做点事”。都快60岁的人了,蒋国基每天忙着搞创作、搞乐器改革、普及笛子教育。他在延续赵老师的路。
蒋国基演奏巨笛 蒋国基自我总结:“我运气很好。我这个人很笨,但我很努力”。实际上,一沾笛子他就聪明异常。弯笛、双人笛、骨笛、口笛、石笛、巨笛在他手里如同玩物,他对研制、吹奏它们兴致无穷。我曾问他,怎么想起吹3米多长的巨笛?他说当时民乐很不景气,不得不想各种办法吸引观众。